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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叫做男人不中用?方宏哲真是觉得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可也别说,现在他手里只有一个不见精液的避孕套,戴艳青的解释虽然听上去荒唐,却还真是个能自圆其说的解释。
何况戴艳青在看到这个避孕套后,完全不慌不忙,言之凿凿地抛出这样一个答案,就算叫外人来看,她也不像在撒谎。
尽管,站在方宏哲的角度,绝对相信妻子是在胡扯。
戴艳青现在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因为她并没有说谎——至少是没有完全说谎。这个避孕套,两天前确实是套在了黄瓜上,只不过握着黄瓜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钱宏熙。当然,这男人拿着根戴套的黄瓜不是为了捅他自己的菊花,而是拿来玩弄戴艳青。
想起两天前自己被那根表皮粗糙的粗大黄瓜插得哭爹喊娘,尽管正在面对丈夫的质疑,戴艳青还是觉得下身热乎乎的,好像有点湿了。
自己确实把男人带回了家,确实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被别的男人操了,可这个避孕套确实不是套在男人鸡巴上的,我可没有说瞎话。面对被气得七荤八素的丈夫,戴艳青嘴角莫名其妙浮起一丝微笑。
从自己第一次爬上床讨好钱宏熙开始,他在操她的时候从来没戴过套。用他的说法,玩良家还要戴套,为什么不去找鸡?
周末时,把儿子送到了公婆家,无事一身轻的戴艳青跑去酒店,陪钱宏熙玩了一下午。到了晚饭时,钱宏熙问她要不要回去陪家人吃饭,戴艳青表示丈夫出差去了长沙,周一才回。
听她这样说,钱宏熙突然来了兴致,提出晚上去她家里过夜。他最爱玩熟女,换句话说,除了一些离婚或丧偶后不再婚的,半数以上都是人妻。到目前为止,陪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潘桦,当年也是结婚没多久,就被还是大学生的钱宏熙搞上了床,没过多久索性离了婚,直到现在还是他玩得最熟的性伴侣。
既然最爱玩人妻,钱宏熙当然也喜欢杀到对方家里去玩。最好是在夫妻卧室里操,那才算是玩到了家。钱宏熙最常说的理论是,女人只有在三个洞都被插过以后,才算征服了她的身体;而人妻只有在她自己家的床上被操过,才算征服了她的精神。
对他的这个要求,戴艳青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知道方宏哲去长沙是为了开会,这个学术会议在网上有不少报道,会期是确定的,下周一上午才会结束,所以丈夫几乎没有可能提前回家。在安全性方面没有太大问题。儿子早熟,对父母间的隔阂早有察觉,对这个家也没有依赖性,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住到爷爷奶奶家去。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回家。
所以,戴艳青放心大胆地领着钱宏熙回了家。
钱宏熙毫不客气地直接进了卧室,就在大床上先操了一回。他有点遗憾,房间里没挂任何夫妻间的合照,这样他就不能在丈夫的“注视”下,干遍这女人身上的洞了。最后他只能把精液射在方宏哲常睡的的枕头上,再三告诫戴艳青在她丈夫回家睡过这枕头之前,千万别换枕套。
接下来长夜漫漫,从下午开始,已经发射过三次的钱宏熙,充满了慢慢玩的耐心。先是让戴艳青给他做了全套的按摩,不过说实话,她的手法还真一般,单从这方面而言,戴艳青是远不如足浴技师出身的胡丽萍的。再往后的一个多小时,钱宏熙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而戴艳青的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肉棒、屁眼和脚趾。
晚上十点多,钱宏熙叫了个必胜客宅急送,还特意让戴艳青裸着全身,用戴了套的黄瓜插在屄里,只披了件睡袍,还不许扣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去开门接外卖。不知道那个外卖员到底有没有发现自己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戴艳青被深入到肉穴里的黄瓜刺激得淫水横流。
钱宏熙玩黄瓜玩上了瘾,吃完披萨,又开始用这根黄瓜招呼她的屁眼。一个晚上下来,戴艳青前后两个洞至少被这根黄瓜插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钱宏熙还跑去厨房把黄瓜切了,配着剩下的两块披萨,让戴艳青好好吃了顿夜宵。
这个避孕套多半是钱宏熙把黄瓜拿出去切片时随手取下丢在纸篓里的。那时,戴艳青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喘粗气,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她也是习惯成自然,只记得反正钱宏熙操她从来不戴套,完全把黄瓜上用过一个避孕套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如果当时这套子是用在钱宏熙身上,射完精从她体内出来,早就被她处理掉了,怎么可能留到今天被方宏哲发现?
面临质疑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顶回去,何况自己现在说的多半也是实话,所以戴艳青底气不差,不动声色地说:“你以为我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啊?我又不是第一次玩黄瓜。跟你搞,还不如用黄瓜插自己呢!”
这话听着刻薄,却顺利地把方宏哲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处。这时他短暂地把避孕套这一茬抛到了脑后,只想着自己怎么都不能被一根黄瓜比下去!
快气疯了的方宏哲直接把妻子推倒在床上,扯开睡袍,想要霸王硬上弓,向她证明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戴艳青骂骂咧咧地推挡挣扎,毕竟比不过男人的力气,没过几下就被剥光。在不必顾虑儿子的情况下,方宏哲没任何顾虑,毫不在意妻子叫嚷得多么尖利凶狠,死死压住了她,忙乱地揉搓着她的下身,想要多少弄出点水来,方便自己一插到底,让这女人再次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尴尬的是,边推边骂的戴艳青没过多久就真的湿了起来,而不断嘟囔着痛骂她是个骚货的方宏哲却始终硬不起来。越是心急,越是没有动静。折腾了二十几分钟,连戴艳青都懒得挣扎了,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着,甚至还主动大大地张开了腿,满眼讥嘲地望着他。
方宏哲恼羞成怒地起身,整整身上的衣服,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家。
实在是很像落荒而逃。
此后几天,方宏哲一直住在宾馆,只在某天上午估计戴艳青不在家时,回去取了笔记本电脑和替换的内外衣物。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他还另有一小半气愤和一多半沮丧,则是因宋斯嘉而起。
这个浑身上下充满了迷人的混合气质的女同事,很让方宏哲垂涎。如果说当年青涩鲜嫩的家教小施给了他抑制不住的偷情欲望,那么成熟优雅的宋斯嘉带给他的诱惑恐怕说增之数倍也不为过。
对家里那个老女人,硬不起来也不奇怪,这个自己已经操得烂熟的黄脸婆,当然无法唤起自己的欲望。如果换成宋斯嘉一丝不挂躺在面前,方宏哲相信自己肯定能一柱擎天,大展雄风。当年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小施老师不就完全被征服了吗?
为了证明这一点,方宏哲在某日夜晚还特意又去了一次欣丽足浴,找了个技师为自己服务,果然没费多大劲就被她舔得坚硬如铁,射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我就说嘛!随便换个稍微像样的女人,老子还是很强的!
但想要让宋斯嘉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无疑只会是奢侈的幻想了。事实上,宋斯嘉现在几乎都不会和他说半句工作以外的话。
本周开始,崇大各院系的期末考试陆续开始。虽说上周一直在长沙开会,但期末试题早在元旦前后就已经基本拟定,所以方宏哲也不用赶工,成竹在胸。反正只是一次普通的本科生期末考,十几年来经历过那么多次,按部就班就好。
他的考试就安排在今天下午,考场在五教一层靠东的一间教室。在他抱着试卷来到考场门前时,恰好看到不远处阶梯大教室门口有两人正在闲聊,其中一个正是宋斯嘉。她提着一个大袋子,手持旅行水杯,一看就知道今天也有监考任务,估计是她这学期开的全校公选课,不然用不到那么大的教室。
宋斯嘉并没有看到他,不过就算看到了,估计也不会有过来和他说话。
一看到宋斯嘉,方宏哲马上想起在长沙时那次尴尬的邀约。
上周六只在上午安排了研讨,下午则大家可以自由活动。方宏哲约了几个老朋友闲谈。这几位来自厦大和武大,也都是教授,有两个是他读研究生时的同学,其余则是他近二十年学术生涯里结识的老友,虽没有顶尖的大师,在圈内也都有些名气。
定下这么一个聚会,方宏哲这才看似无意地在宋斯嘉面前提了一句,果然她立刻产生了兴趣,主动要求参加。他这群老友中有个来自厦大的女教授,在今天的聚会里,她和宋斯嘉是仅有的两个女学者,恰好研究方向又相近,于是没谈几句就变得热络起来。整个下午,除了必要的寒暄,她俩基本上一直在说悄悄话。到聚会结束时,两人都说彼此收获很大,还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好以后要常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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